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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爱我,要更爱我,要一直爱我。
明明也不算是缺爱的孩子,可强烈的执念常常攀在她心头,她很笨,笨到要爸爸狠狠进入她,和她做最为亲密的事情时,她才能感到一丝安心。
正面操女孩子的时候,能把她的脸一览无余,同时也能看清自己的性器是怎么深深抵进这幅柔软的身子,将粉嫩的穴口撑得微微发白,她咬得实在太紧,可在痛苦与欢愉里,她只是用力把腿分开,努力吞吃他。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说一句痛,也没有退缩,只是用力回握他的手,用湿意的眼喘息,简直是另一种折磨。
太乖了,怎么会这么乖。
陆承德叹口气,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肉棒上面还粘着爱液,将整个茎身衬得一片水光。失落感一瞬间袭来,陆初梨迷茫地动了动手指,用可怜的眼神询问他。
“换个姿势宝宝。”
陆承德吻向她的额头,女孩子被翻个面跪在床上有些空虚地抓紧被子,刚被狠插进入的小穴大剌剌展现在男人面前,她觉得羞赧,想躲,却被抓着屁股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这里被爸爸操得好可怜。”他一边低声用怜惜的语气说淫乱不堪的话,一边用手指碾过发红的穴肉,陆初梨感受得清清楚楚,下意识想把身子缩紧,却在下一秒被爸爸掐着腰,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原来他在床上这样强硬,哪有平常那个含笑体贴男人的身影。
这次结合因为姿势原因而入得更深,陆承德一个挺身,就轻易将她腰肢干软,陆初梨只能颤悠悠将头埋在自己小臂深深喘气。
屁股被托起抬高,湿漉漉的小穴不知足似的绞紧他,陆承德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受,一种柔软的暖,包裹住最为脆弱的东西,无害地承受他的一切。
粗长的肉棒像在小蛇腹中,可没有牙齿的小妖怪只能一直任凭猎物毫无章法地退出挤进,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喂饱她。
差点因为控制不住而说出更为混账的话,他其实很不想在床上自称“爸爸”,用在别人身上是在调情,可用在他们身上就只有罪恶。
所以不得不说他是个混蛋嘛,一面想摆出好父亲的模样,一面又想看她被这些浑话羞得面红耳赤的模样。
谁叫她这个时候实在太听话,听话到让人忘记她之前是怎么想骑到他头上来的。
他扶住白嫩的臀瓣加快了挺胯的动作,动作快时,陆初梨会承受不住向下倒,可偏偏陆承德就是不放手,要倒下去,就拉回来,倒下去,拉回来,到最后他索性用了点力,狠狠掐着她的胯骨一个深入,耳边声音和过往梦境重迭,他觉得自己险些要发疯。
“额嗯,爸,爸爸,太快了呜呜,慢,哈”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模模糊糊听见爸爸在说什么,想集中注意力去听,又被自己的呻吟声盖下去。
太快了,每一次顶进来就和不要命似的,陆初梨脑中几乎是想不到什么东西,她只是遵从本能一个劲喘息呜咽,紧紧抓住床单的手都在颤抖。
这样猛烈的交合下,穴口分泌的液体被击散成沫,在此刻,18岁的女孩子在父亲身下变成雨珠,从大雨过后收起的长柄伞面滑落,哒哒哒垂直掉下,将地面打湿得不成样子。
抵抗不了,求之不得。她哭着泄下一滩液体,甚至没能分清这是尿液还是所谓的潮吹。
她只觉得幸福,幸福到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