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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今天我本来就心情不好,腿上的伤口哪怕被处理过了依旧还带着阵阵疼痛,一想到褚佑这个神经病,把自己的摩托和我的自行车锁在一起害我受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esp;&esp;虽然是我自己用腿先踢上去才受伤的,但让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保持理智不迁怒是很难的。
&esp;&esp;再加上我本就烦褚佑,这自行车是我最近才买的,他能够一眼认出我的自行车是哪个,可见他消失的这几个月消失的并不彻底,说不定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面偷窥我。
&esp;&esp;这种行为我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esp;&esp;我揪他揪得更用力了,他似乎感受到了头皮剧烈的疼痛,像只饿死鬼似地大口吞抿了起来,粗糙的舌苔急促按压舌忝弄,逼得我被迫挺直了背,像主动喂到他嘴里一样。
&esp;&esp;“放开啊!”我尖叫了一声,抓住他头发的指节都开始泛白,牙齿磕在我敏感的地方,又疼又痒,腿也控制不住地蜷了起来。
&esp;&esp;他总算抬起了头,嘴巴红红的,舌头和我分开的那一瞬间留下了晶亮的流水。
&esp;&esp;红彤彤的肿着,可怜死了。
&esp;&esp;“别抓了。”他龇牙咧嘴地我在我的胳膊:“再抓就要给你老公我揪秃了,到时候你就只能和一个秃子亲zui了。”
&esp;&esp;我气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有扇到他的脸,而是扇到了他的头发上,他已经飞快地低下头去消失在我的裙子下面。
&esp;&esp;和上次一样恐怖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大脑,我开始疯狂地蹬着腿,连骂声都变了调。
&esp;&esp;“水渍渍,嫩呼呼的。”闷在我裙底的声音传来。
&esp;&esp;“老婆的两张嘴都好亲,就是下面的比上面的诚实,上面的总骂人,下面的舔几下就软了。”
&esp;&esp;我已经骂不出话来了,因为张嘴就带着羞耻的声音,只能咬着牙。
&esp;&esp;视线盯向天花板,眼前一片模糊,我感觉我的下巴已经被我无意识淌出来的口水给打湿了。
&esp;&esp;我想,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看。
&esp;&esp;——
&esp;&esp;我坐上了褚佑那辆看起来就不便宜的摩托车,他把唯一的头盔强硬地扣在我的头上,伸手过来想帮我系带子,被我一巴掌拍开了。
&esp;&esp;褚佑在高中的时候最喜欢的是打架,第二喜欢的赛车。
&esp;&esp;就光说摩托车他就有好几辆,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他载过我几次,每一次我基本上都是哭着蹲在地上耍赖不想跟他走。
&esp;&esp;因为每次他都喜欢把我拉到乱七八糟的会所里面去陪他喝酒。
&esp;&esp;他不会逼着我喝,但他喝醉了就会对我动手动脚,他力气又大我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他。
&esp;&esp;隐约的几次记忆都是我哭得喘不过气,他直接把我扛到了他的摩托车上把我带了过去,他当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面亲我,摸我的大腿和腿心。
&esp;&esp;这都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所以我把这些垃圾一样的回忆连同褚佑这么个垃圾人一同清理出了我的大脑。
&esp;&esp;时隔十年,我再一次见到十七岁的楚佑时都没有把他认出来,更别提他的车了。
&esp;&esp;“你的那些朋友呢?”我不耐烦的问道。
&esp;&esp;褚佑是我见过的最喜欢呼朋唤友的男生,也不知道这个烂人怎么交得那么多朋友,许是国际部烂人就多,刚好物以类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