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这里&ot;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ot;永远喂不饱是不是?&ot;
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
他掐着她的腿根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阮眠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红痕,内壁却像有自我意识般蠕动吮吸。
&ot;放松&ot;季砚川咬着她耳垂命令,腰胯却以更暴烈的频率操干,&ot;你夹得我发疼。&ot;
阮眠摇头,眼泪把鬓发都浸湿。她控制不了这具贪得无厌的身体,明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本能地想要更多。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时,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臀部不自觉地追着他挺腰。
&ot;骚成这样&ot;
他低笑着将她抱到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的瞬间,阮眠的额头抵上冰凉的玻璃。内外温差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ot;自己看。&ot;
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玻璃上却清晰映出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粗长的性器每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又狠狠捣进那张贪吃的小嘴。
&ot;啊啊!&ot;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水痕。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微微下压就让她感受到体内狰狞的形状。
&ot;装不下也要吃&ot;他咬着她后颈嗤笑,&ot;怎么这么贱?&ot;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阮眠在他怀里剧烈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落地窗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ot;谁允许的?&ot;
季砚川突然掐着阮眠的腰狠狠退出,带出的爱液&ot;啪&ot;地溅在落地窗上,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的眼神瞬间阴鸷,虎口卡着她大腿内侧发狠地掰开——
&ot;我的东西&ot;
他俯身时鼻尖抵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抖。
&ot;也敢沾到别的地方?&ot;
阮眠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就感到他滚烫的舌尖抵上她翕张的穴口。
&ot;啊!砚川那里脏&ot;
她慌乱地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玻璃上。季砚川抬眸看她,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舌尖却恶劣地刮过她敏感的小核。
&ot;脏?&ot;
他低笑,突然将脸完全埋进她腿间,高挺的鼻梁蹭过湿淋淋的褶皱,像野兽标记领地般深深吸气。
&ot;明明香得要命&ot;
湿软的舌尖长驱直入,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进出。阮眠的腰肢猛地弓起,脚趾在真皮沙发上抓出褶皱,被他舔得汁水四溅。
&ot;唔不要舔了啊&ot;
抗议声支离破碎。季砚川突然含住她肿胀的阴蒂用力一吮,同时两指插入湿滑的穴口,指腹精准碾过那块要命的软肉。
&ot;喷出来。&ot;他抬眸命令,唇瓣还黏连着晶亮的爱液,&ot;现在就喷在我脸上。&ot;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快感像过载的电流劈开脊椎,她尖叫着到达高潮,大量蜜液喷溅而出,直接浇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张的唇上。季砚川喉结滚动,咽下部分汁液,剩余的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痉挛的小腹。
&ot;真乖。&ot;
他餍足地舔去唇边的水光,突然掐着她的腰重新进入。阮眠被撑得呜咽,高潮后的敏感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却被他掐着胯骨钉在窗台上更深地占有。
晨光透过水痕斑驳的玻璃,在他们交合的部位投下晃动的光斑。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身下撞击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狠——
&ot;记住了?&ot;
粗长的性器碾开痉挛的软肉,将新一轮高潮硬生生操出来。阮眠泪眼朦胧地点头,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最后的宣告:
&ot;你连汗珠&ot;
&ot;都只能滴在我身上。&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