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胸前、手臂、甚至耳侧背后也有淡淡的痕迹。
沈乐安不明他的打量,只能尽力专注于手里的药,终于几口之后喂完,他勉强松了口气,起身想挪到另外一侧,秦砚的背后,恨不得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alpha的视线像是逡巡自己领地的恶狼,随时要吃了他似的。
他一站起来,秦砚就叫住了他:“去哪?”
“你如果能够自己处理背后的伤口,我也可以出去。”沈乐安说着,走到了另外一侧,拿出药箱里面的东西,挨个放在床上。
他话里的呛人并不遮掩。
秦砚顿了一下,说道:“安安,你生气了吗?”
沈乐安指尖抵住他的后背,没有用什么力气,轻易就阻止了他想要翻身过来的动作,“我要上药,你别动。”
秦砚顺从地转回原位。
看不见上药的人,也没有听见声音,不见视觉也不闻听觉,反而让棉签轻轻剐蹭的触觉愈发鲜明了起来。
oga涂药的动作格外的轻,仿佛是对待易碎的瓷,力度轻如羽翼,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荡在alpha的心头,荡起一片涟漪。
秦砚舔了舔唇,盯着前方摇曳的小花,按捺下一点也经不起挑拨的欲望,克制信息素的外溢,避免泄露自己的情绪。
alpha刻在骨子里面的劣根性,让原本的欲求成倍增加,得寸进尺的本事几乎是本能。
昨晚已经是失控,只是没想到起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oga的怒火,而是看到他如此乖顺地帮自己处理伤口,那种蠢蠢欲动的底线试探又飘荡在心口。
察觉到oga气性未消,秦砚理智顷刻回笼,压下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冷静了下来。
涂完后背,没听到秦砚说话,沈乐安瞥了他一眼,又拿着东西回到他面前。
秦砚胸口处有伤,脖子那里,昨天因为他的缘故,也多了新的伤口。
“后背涂了药,你先别动,等会蹭掉了。”沈乐安瞥了他一眼。
“嗯。”
沈乐安拿起棉签帮他处理前面的部分。
oga离得近,就在眼前,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的胸膛,呼出的气息似乎也无意扫过他的身体,秦砚抿了下唇,克制地别开视线。
“昨天晚上我有点失控,向你道歉。”
沈乐安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假装没怎么在意地哦了一声。
“还很疼吗?”
沈乐安也没好意思提他怎么还帮忙给他那地方涂药的事情,含糊道:“你昨天有那种功夫,怎么自己不上药?”
秦砚道:“很累,所以没有来得及。”
沈乐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可以先处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