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人果然很多,大家都是要上班的人,赶路途中抽空给她点赞,她一一回复过去。
段淞墨没有点赞,他给她私发了消息。以为是鉴定结果出来了,她点进去一看居然是问她那几副画是不是她自己画的。
咋的,她就画不出这么好的作品吗?
【夏渔:我小时候画的,怎么了?】
回完段淞墨,夏渔找到了许燕洄,她戳了戳他的头像。
【夏渔:在?今天要去找沈陆亭,你别忘记了。】
【纯黑的墨镜:在和我姐扯皮呢~】
【夏渔:怎么了怎么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纯黑的墨镜:我到你家门口了,出来吧。】
夏渔探出头去,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他的车子。
【夏渔:你们也住这里面?】
【纯黑的墨镜:别想太多,只有我,许鹤泠另有住处。】
失望的夏渔准备出门。
谢执应该是真的累了,他正躺在床上,外面的喇叭声不小,这都没把他吵醒。
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果然是发烧了。冒着风雪翻山越岭,之后也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动脑,他不发烧才怪。
夏渔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找到之后,她回头,他还是没醒。
退烧贴和退烧药双管齐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夏渔不怎么生病,也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她给许燕洄发消息,问他有人发烧了怎么办?
【纯黑的墨镜:等死~】
好,换个靠谱的人问。
【夏渔:傅队,有人发烧了怎么办?】
【傅队:烧到多少度了?】
【夏渔:不知道。】
【傅队:……用体温计量一量。】
夏渔找出了体温计,她扒开谢执的睡衣,刚要把体温计放上去,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抓住她的人力气很小,只能虚握住她。防止无力地松开,他干脆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和她十指相扣。
“这是口腔体温计。”谢执微睁着眼提醒她。
夏渔当做没听到,她给体温计消了毒,“张嘴,啊——”
她掰开他的嘴,把体温计放在他的舌头下,再把他的嘴合上。
几分钟后,她看了看数值,还好,只是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