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名亲孙,一个早早被送出了国,另一个前不久又涉嫌参与了违法乱纪活动。
这江家原本也是人丁兴旺,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江河这一代,日渐凋零。
江其帧目前仍在被调查,不能到场,大家也不会在人江董的八十大寿刻意讲这扫兴的话。
但是有些人也十分好奇江勉之子,江家大少会不会回国为江老爷子祝寿。
“应该不回来吧,听说这几年他都没回来过。”
“这不一样吧,这可是江董八十大寿,再怎么样也得回来表示一下。”
“你懂什么,人家是不想回来吗?”说话的人声音压低了,几人交流着眼神,大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江大少哪里是因为想出国深造,分明是为了避祸,这一点当时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十余年过去,到现在倒是岁月静好了。
几人小声议论片刻,又见到不远处在旋转楼梯下陪聊的谢时舟。
身形挺拔,浅蓝色衬衫外套着一件单排扣西装马甲,除了领带没有多余的装饰。袖口也扣得结实,一截白皙手腕上配着一块劳力士腕表,同样是浅蓝色系的表盘。
他身后是一面硕大的落地窗,夜晚室外落雪纷飞,室内觥筹交错,一明一冷。他恰恰好站在窗内,仿若勾勒出的一副静谧落雪图,光影交错,也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衬托得格外清隽。
“前段时间万青出的那件事最后结果怎么样了?我后面没太关注。”见到谢时舟,自然有人挑起相关的话题。
“也没怎样,就万青和众鑫还在打官司,不用说最后赢的肯定是万青,万青虽然前边身陷舆论质疑,但这一次的翻身仗实在是打得漂亮,质疑声消失,还免费为新研发的白酒刷了存在感,算是变相宣传了。”
另一人评价道:“还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么些天该听到不该听到的八卦,也早就流传到京圈了,更何况万青的背后还是明正。
所以江其帧借着万青内斗,搞出这些事,意图毁了万青;但好笑的是,最后能够翻身也是因为江其帧使得这些小手段败露了。
众人正说话的这会,谢时舟的肩膀被人从后边轻拍了下。
他回头,正好看到梁沉,梁沉举杯碰了下谢时舟的高脚杯:“谢特助,我们又见面了。”
“梁先生。”谢时舟朝他笑笑,目光却不由自主越过对方的肩膀看向他身后。
梁沉知道他在盼着什么,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调,笑着说:“放心吧,他在路上。”
谢时舟温和笑了笑,道:“梁先生里边请。”
大概是知道他还有其他事要忙,梁沉点点头,端着酒走向江董那边祝寿去了。
谢时舟作为寿宴的主要负责人,此刻正和餐厨那边确认菜品准备情况,另一边的助手急忙跑来,小声道:“特助,江董丢了件东西,现在正闹着脾气,我们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