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孟礼终于知道沈思闻死缠烂打要买的对戒刻字是什么意思。
y precio,那些光明的、向阳的歌词,字字句句都饱含沈思闻的深情厚谊。
到这地步,他依然没把话说死,没仗着马上要进手术室一定要孟礼什么承诺,没想着要挟孟礼和他真的在一起。
这句“准话”,孟礼说你信吗,他顺水推舟说我不信,就这样饶过。
这么多年他守口如瓶,没对孟礼提过一个字,不愿意对孟礼造成一丝一毫的困扰,但他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了全世界。
“你帮我个忙呗,”
沈思闻说,“我家里电脑还存有一些曲稿,要是有机会,你都帮我发出去吧。”
孟礼憋半天:“使唤谁呢?你手术完自己搞。”
“好。”沈思闻从善如流。
o市疗养中心流程复杂,术前准备冗长,沈思闻催孟礼回去。
孟礼瞪眼:“不是你非让我来的吗?不兴这样的啊,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那是因为,”沈思闻坦白,“我没想到你真能来。”
……孟礼无言以对。
沈思闻说这里有护工出不了乱子,又说真不愿意孟礼多看他现在的样子,孟礼温言说哥们现在也巨帅,又掰扯几句,孟礼说:“那我先去我妈那边看看吧,你检查做完麻溜告诉我。”
“好好好。”沈思闻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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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拥有过你,却好像已经失去千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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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礼再次来访,关山晴最开心。
她肩上担子太重,一个人要照顾三个人,光是一日三餐想想就令人头大,这三个目前还生活多半不能自理,洗澡都要她挨个操心。
原本不是不能考虑聘请保姆,但是吧,实在也很抉择。选个当地人吧,和两个小的沟通有问题,饮食口味也不相洽,选个华人倒是可以,但一时上哪儿找合适的人选?一来二去这个计划只能搁置。
这个节骨眼,谁会拒绝多一个帮手?孟礼安心住下。
孟高曙还是态度欠奉,勉强接纳孟礼一起生活以后,孟高曙开始无休无止的抱怨。
首先抱怨这边的限速,完全没人按照路边的限速标牌开,孟高曙大骂这边的司机:“一个个开车像催命鬼敢死队!一点规矩不讲!”
又抱怨超市买东西不方便:“洗衣液都要锁进柜子,是什么毛病?喊柜员帮忙还瞪眼睛!有没有点服务精神!”
还抱怨白人饭不好吃,中餐厅也不正宗:“你妈也不会买,买的面包片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