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让我这样惨吗?”
“夫?”另一人瞥见地上的墓碑,诡异讥笑:“都说好女不侍二夫,你吃得倒是好,三夫四郎,不知廉耻,连娼/妓都不如。”
“嘴这么臭,拔了你的舌头——”
转瞬间,轻尘凝聚魔气袭来,本才放晴的天迹,竟真有了凝浓雾蔽日的趋势,恐吓得那人趔趄后摔了个狗吃屎。
可那招终归是没使出,无形力道桎梏着轻尘,将他拉扯得动弹不得,赤红的眼底萦绕血色,满头青筋狰狞可怖。
那人见轻尘不过无能狂怒,更是肆无忌惮:“还想杀我?小孽种。”
趾高气扬地踹了几脚脚下的坟墓:“这魔种该不会就是你和书析伝生的吧?”
“必是这二人苟且为奸被逐出师门,才生出了这么个孽障!”
这下别说轻尘,宋弋清也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淬了毒的眼珠堪比妖蛇,面色更是因恼怒而憋红。
偏偏那人还以此为乐:“被我说中了?觉得耻辱?”
“还敢瞪我?要不是看你们像条狗一样被关在里面,我定——”
“你想如何?”宋弋清拖着岌岌可危的躯体起身。
“我、扒了你的皮!”
宋弋清只剜了那人一眼,又将目光落在书祈珒身上。
她怨书祈珒的无动于衷,并非对她,而是对书析伝。
他明明清楚自己那位师弟到底是如何品性的人,却能莫不关己那群人对书析伝的诋毁和污蔑,师兄弟多年,竟换不来他半句辩解。
女子罗裙破败,碎玉伶仃的颈项如宛若松柏,宁折不弯,勾着笑的容颜太过凄美,如妖孽夺魂勾魄。
“师兄,要不怎么说你学艺不精呢,你的努力,在我的天赋面前,到底是望尘莫及。”
“以为区区一个绝刹阵,就能让我吃苦头,顺道诛灭魔种,那你可太蠢了。就算是三百年,绝刹阵你并未参透,所以你定然不知阵眼在何处?生门与死门又是什么?不妨叫师妹我来指点你一二?”
诛心之论从宋弋清口中吐露出,狂妄得无人能及,似垂似挑眉的眉眼轻颤,诮笑得极尽挑衅。
宋弋清娓娓道来:“阵眼在我,死门在我,生门也在我。”
“这么惊讶?听不懂吧?你只知绝刹阵的反噬,不知它的逆转,生死,皆在一念之间。”
“说句伪善的话,我本不欲杀生,但你们此举本就是在找死,为自己寻了一条必死路,既如此,我也不介意脏脏手,解决了你们,以泄我心头之恨。”
“凄长万古,秽生万恶,祸患无昭,天地有瞑,化境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