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谈话转到了西奥的葡萄园计划上。
“德拉科没有像往常一样发表他的怀疑。”扎比尼说,“我认为这将是一次彻底的失败。”
“德拉科今晚可是心事重重呢。”弗林特说。
“我在品味。”德拉科说。
“让他品味吧。”西奥说,把一只手臂充满保护欲地甩到德拉科胸前。
大伙儿对西奥葡萄园的理想地点进行了讨论;有些人喜欢法国,有些人喜欢意大利,有些人则主张选择像加利福尼亚一样更加遥远的异国他乡。德拉科在他的情绪波动平息后放下了他的大脑封闭屏障。
三位女巫微微有些晃悠地走向火堆,手臂相互缠在一起。
佩蒂尔用手指穿过格兰杰的卷发。“我可以和你的头发形成某种拟社会人际互动吗?它都已经这么长了。”
“如果我能够和你的头发进行这种互动的话。”格兰杰说,把佩蒂尔的辫子绕在她的手掌上,“我非常喜欢它。”
“女士们,来加入我们吧。”扎比尼说。
“嘘。”弗林特说,饶有兴趣地往前靠了靠,“别打断。我还想看看事情会怎么进展呢。”
但已经太晚了。格兰杰和佩蒂尔彼此解开了挽在一起的手,悲剧性地,事情的走向将仍是一个谜。
潘西观察着聚集在一起的巫师们,抄着手,歪着屁股:“加入你们?你们拉来的椅子刚好足够装下你们那五只大屁股。”
“我可以变出——”隆巴顿开口。
“不用。”西奥打断道。他向围在火堆旁的各位先生的腿做了个手势:“这里还有很多空间呢。”
潘西邪魅一笑,走向隆巴顿,臀部夸张地摇摆着,然后以一种一看就是多年练就的熟练度,轻松地倒在了他身上。
嫉妒的倒钩再一次刺痛了德拉科的心。
佩蒂尔滑到了扎比尼的膝盖上。
而格兰杰呢?格兰杰正要拿出她的魔杖,下一秒便准备变出一把椅子来。这时西奥对她的勇气提出了质疑,说:“你要知道,你不用害怕德拉科的。他相当温顺。我相信他是不会咬人的。”
格兰杰看向西奥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烧穿。“害怕?他?”
然后,喝得酩酊大醉、浑身散发着勇敢无畏的她,大步走向德拉科,把自己摔在了他腿上,并让他帮她拿好香槟,自己则整理起了自己的裙摆。
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
德拉科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另外,他那天晚上第三次决心要杀死西奥。当扎比尼得到囊毒豹毒液时,他将向他索要一份。
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她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脚在脚踝处交叉放在一边。这为德拉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可以看到她的婀娜的身姿——包括正好与眼睛平齐的、穿着紧身黑色布料的乳房侧面。德拉科移开视线,想找些更安全的东西来看。他的目光落在了更低的地方——就在那里,靠近他裤裆的地方,她裙子的缝隙露出了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