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国道:“还不是因为你个贱人趁我喝醉勾引我,又在唐蔓坐月子时故意抱着孩子上门,不然她也不会死。”
白莉反唇相讥:“我呸,你个狗日的自己管不住几把,孩子是我一个人能搞出来的吗,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那是喝醉了。”
“呵,喝醉了?少他妈放屁,喝醉了还能石更?”
任建国哑口无言:“你……”
富贵吹了声口哨:“精辟,中肯,一针见血。”
一对青梅竹马,过了近二十年人上人的生活后,在生死关头,暴露了自己泥腿子的本性。
狗咬狗,一嘴毛。
富贵道:“不过我还挺好奇的,总有些垃圾酒后作恶,完了就拿喝醉当借口,喝多了脑子真的不清楚吗?”
祁安道:“当然不是,都是借酒释放恶念罢了,不然他们咋不吃屎?”
富贵:“……有道理。”
祁安蹲下身,在一堆工具中挑选,最后拿起了一把锯子。
她打断还在互相喷粪的两人:“停,治疗过程保持安静,不然我一个手抖,不保证你们会不会少点什么。”
任建国抖若筛糠,腥臊的黄色液体从裤裆流出。
“淼淼,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是你爸爸啊……啊啊啊啊……”
在他不似人声的惨叫中,祁安用锯子一点点锯掉了他被踹断的好腿,血流了一地,宛若分尸现场。
祁安撒了点自制药,血立刻止住了。
祁安嘚瑟道:“本座医术不错吧。”
富贵呱唧呱唧:“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圣手,安安姐,我也想学。”
祁安也不藏私,倾囊而授:“其实很简单,哪个地方有问题就把哪个地方割掉不就行了。”
“哇哦,学会了,学会了。”
还我腰子来7
任建国已经疼的晕死过去,白莉和任烟烟被这凶残的无麻锯腿手术给吓疯了。
人在恐惧到极致时反而清醒到了极点,想晕也晕不了,娘俩不停求饶,小便失禁。
祁安刚想起身准备换下一位,突然皱眉,又蹲了下去。
“怎么了,安安姐?”富贵不解。
祁安一脸烦躁:“左右两边断茬不齐,我看着难受,重来。”
富贵:“……”
安安姐的强迫症真可爱!
祁安拿掉假肢,比对着两边的长度,来回调整,这边锯点,那边锯点,力求完美对称。
任建国醒了晕晕了醒,恨不得被锯的是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