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时常暗示宋锦上京。
&esp;&esp;宋锦并没有被他打乱节奏。
&esp;&esp;秦驰不是没有事干,相反他去大理寺任职,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没有把火烧起来,但事情却尤其多。起因还是今年刘杨袁三家崩塌,利益迅速被京城的势力瓜分。
&esp;&esp;又仿佛打开了什么缺口,隔三差五就有官员抄家流放。
&esp;&esp;秦驰是忙得一日不得闲。
&esp;&esp;然而,他依旧不忘记写家书。
&esp;&esp;“家里可安好?”秦驰收到徽州那边的书信。
&esp;&esp;陶掌柜正好是来送书信的人,“听说夫人离开了数日,起初我们不知情,是秦七联系上了红古县的商行……”
&esp;&esp;于是,宋锦离家带人匆匆去红古县花溪镇的事,便传到了秦驰的耳边。
&esp;&esp;那边顺安商行的掌柜很有分寸,并没有去查宋锦做什么,只是配合宋锦行事。故而秦驰知道宋锦的作为,但并不清楚内情。
&esp;&esp;陶掌柜问道:“公子,要去信夫人吗?”
&esp;&esp;“不必,真有紧要的事夫人会主动提。”秦驰清楚宋锦的为人,没有当即让人来通知他,便是说这事情不是紧要的。
&esp;&esp;真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
&esp;&esp;不用秦驰开口,宋锦也会通知他。
&esp;&esp;接着陶掌柜又道:“有西北的消息称,那边的瓦剌说有要发兵的迹象,鞑靼那边也不太安分。”
&esp;&esp;在大夏朝初期,瓦剌逐渐崛起,成为本朝最大的威胁。瓦剌太师也先多次入侵大夏边境,大夏这边也不是没有吃过败仗。
&esp;&esp;在瓦剌崛起后,鞑靼本来逐渐衰落,但是自从十几年前鞑靼换了个可汗之后,鞑靼重新强盛起来,多次侵扰大夏朝的边境。
&esp;&esp;前年西北就不太平。
&esp;&esp;目前双方都在试探当中,仅是小范围交锋过几次。
&esp;&esp;前线打仗,秦驰鞭长莫及,但是他向来不是为了打仗,而是稳定后方,提供粮草和武器等。只要粮草不断,没有人在朝堂搅事,秦驰相信西北有外祖父坐镇不会出事。
&esp;&esp;唯独这后方不太稳。
&esp;&esp;秦驰又想到先太子。
&esp;&esp;这人很能藏,他的人留意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寻到先太子和宴江南的行踪。
&esp;&esp;“你说他人到底藏哪里呢?”秦驰琢磨着此事。
&esp;&esp;陶掌柜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会不会藏在皇宫?”
&esp;&esp;“皇宫有地道吗?”秦驰惊疑不定。
&esp;&esp;陶掌柜说:“这事儿最好问洪统领。”
&esp;&esp;他嘴里的洪统领就是洪老头。
&esp;&esp;秦驰果断招来了洪老头,对于皇宫暗道的事,洪老头是肯定说有的,只不过先皇驾崩发生的宫变,之后听说暗道已经被封住。
&esp;&esp;“具体的位置我不清楚,需要去查一查。”洪老头想到当年还活着的老家伙不是没有,找一个问一问也行。
&esp;&esp;三人会想到暗道一事,也是知道西城下方的暗道四通八达。
&esp;&esp;秦驰安排的人已经把暗道摸得七七八八。
&esp;&esp;没有说完全摸清,是因为经过秦驰早前让人潜入去嘎嘎乱杀一通,先太子和宴先生摸不清楚秦驰等人的底细,憋屈的把人撤走,在撤走之前自然是及时封住了一些出口或暗道。
&esp;&esp;明面上的人也撤了似的。
&esp;&esp;好比丰宁胡同那摆摊的一家子,就不见了踪影,据邻居说是老家有事,一家子回乡了。
&esp;&esp;当晚,郊外某个庄子。
&esp;&esp;一个戴着恶鬼面具,身穿黑纹锦服的男子,正手执长鞭抽打着两名绑在木桩上的犯人。
&esp;&esp;两人被打得血肉模糊,耷拉着脑袋仅剩下一口气。
&esp;&esp;“啪哒!”
&esp;&esp;又是一鞭。
&esp;&esp;接着又是数鞭,直到木桩上的人气绝。
&esp;&esp;“晦气!把尸体拖下去扔去后山。”面具男子将长鞭往旁边的下属一扔,转身大步的走到了不远处,宴先生坐着的茶桌前。
&esp;&esp;宴先生亲手斟茶。
&esp;&esp;再把茶碗推至面具男子跟前。
&esp;&esp;“主公,气消了吗?”宴先生语带无奈。
&esp;&esp;这段时间他们连连失利,怪不得对方暴躁,何况他本来脾气就不太好。
&esp;&esp;杀几个人只能让他消消气。
&esp;&esp;面具男子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一群废物!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他们那么没用,追至红石县反倒是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一连损失了十几人,竟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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