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于浩海笑着把这一路略微带些尴尬的气氛由此打开了,步睿诚和刘赢举杯敬酒,心里都有些不好受,明明于浩海最累最费心、打的胜仗最多,结果,现在落得个保外就医、停职待审的结果。
&esp;&esp;步睿诚书读得不多,只好磕磕巴巴道:“浩海,我祝你这法外狂徒,顺顺利利,逃之夭夭……”
&esp;&esp;“这什么话?”刘赢皱着眉打断道。
&esp;&esp;“是殿下这么说的。”步睿诚还以为是什么好词儿。
&esp;&esp;于浩海又开始笑了,刘赢叹了口气,真心地对于浩海说:“否极泰来,浩海。”
&esp;&esp;三人不敢喝多,只浅酌了半杯,明天早上就要上山了,这回打的是山匪头子,还挺新鲜的,他们从出师以来,大大小小的战役各自不下四五十次,小型围歼战、地道战、攻防战则更是数不胜数。打过蜥蜴军,打过索星辰的海盗、丁一劭带的蜥蜴军,战斗一次次升级,却还没遇上过真正的山匪,即便于浩海早已吃透了这处地形,但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他们是入侵者。
&esp;&esp;“智取牛虻山,”步睿诚问道,“怎么取?”
&esp;&esp;于浩海道:“这帮山贼在这里面是私设赌场的,专门骗取游客的买花费、过路费和辛苦钱,骗不来就抢,抢不过就杀。我们的目的,殿下的意思是让他们的头儿交待和赛威的私通买卖关系,抓住赛威的罪证。但我觉得,这骗人钱财、赌□□女的人命赌场,咱们干脆就给它取缔了。”
&esp;&esp;“还是取缔了好,”刘赢道,“我们出发之前,殿下教我们玩了花牌5、10、k,你知道怎么玩吗?”
&esp;&esp;于浩海道:“我也是他那天来医院看我,现教的我,玩了两把,还比较生疏。”
&esp;&esp;“那你赢过他吗?”步睿诚问。闻夕言是玩牌高手,不一定跟凯文逊谁胜谁负,但凯文逊估计不能心情平复地跟闻夕言坐在同一张赌桌上,半道就能把剑抽出来砍人。
&esp;&esp;“输了一把,第二把我就赢了,”于浩海说,“他气急败坏地还要玩,我说再玩儿就上瘾了,不玩了。”
&esp;&esp;步睿诚和刘赢心道,还是浩海聪明过人。
&esp;&esp;“你们俩是不是输得连裤衩都不剩了?”于浩海揶揄地道。
&esp;&esp;步睿诚和刘赢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esp;&esp;刘赢这一心当兵的人,从小到大,勤学苦练,家教森严,刘延川最忌讳赌博,怎么会教他这玩意儿,那步睿诚穷得叮当响,有心上赌桌,都没本钱,自然不会。
&esp;&esp;凯文逊硬逼刘赢把小公主拿出来做赌注,又把小公主赢了回去;步睿诚则输了闻夕言,凯文逊要他把闻夕言办得下不了床,他倒是做到了。
&esp;&esp;“回头帮我们赢回来。”刘赢说。
&esp;&esp;于浩海笑道:“好吧。”
&esp;&esp;“我们俩可能不是你的帮手了,弄不好还是猪队友,”步睿诚道,“不如咱把章宇泽和邢元恺叫进来学习一下?”
&esp;&esp;“没事,你们见机行事,赌不过就打,咱又不是专业赌徒。”于浩海道。
&esp;&esp;夜深露重,就地卧倒休息,刘赢瞥了一眼步睿诚的前胸后背,不禁愕然:“你这伤……看着像是炸伤啊?后背还有个圆型的烧伤,是殿下的私刑吗?”
&esp;&esp;步睿诚笑了笑:“闻医生干的。”
&esp;&esp;刘赢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就多余问了。
&esp;&esp;“闻医生……拿化学药品炸你前胸,又用酒精灯烙你后背啊?”于浩海皱了皱眉,这闻医生也太辣了。
&esp;&esp;步睿诚抓了抓胸膛的炸伤,憨声道:“是我不该在他做实验的时候瞎捣乱。”
&esp;&esp;本来想给个惊喜,像头熊似的在闻夕言背后突然出现,结果闻夕言一惊吓,手里的东西火花四溅,步睿诚连忙抢到怀里把闻夕言推到一边,就把自己给炸了。
&esp;&esp;酒精灯烙肉饼则是闻夕言被他反复撕咬,急得恼了,顺手用酒精灯的底座,给他拔了个火罐。
&esp;&esp;步睿诚现在学聪明了,再去动手动脚,要看闻夕言手里拿没拿着东西,这些科学家不定在那儿鼓捣什么。
&esp;&esp;于浩海问完了,也顿时后悔去问。
&esp;&esp;只是步睿诚陷入热恋,很想跟兄弟们聊聊爱情,何况是于浩海和刘赢,他最亲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