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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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一个月的悠长假期,终于到了尾声,方倾和闻夕言要打道回府了。

&esp;&esp;从前一天晚上的依依惜别,到第二天早上坐在车里,大雪中前行,村民一路护送着,在后面大部队跟随。

&esp;&esp;方倾有些心酸,尤其是范恒满在外面一直跑着追着他的车,让他不舍地总是往窗外看。

&esp;&esp;可范恒满即便再不舍,也只是厚厚的大手掌,轻轻地拍到窗玻璃上,便不敢用力,也不敢真正地拦住他。

&esp;&esp;他知道外面的游客来到雪乡,即便玩得再开心、再不舍,过一段时间,也都是要离开的,方倾也一样。

&esp;&esp;只是他这样不敢触碰的阻拦,反而让方倾越发不好受。

&esp;&esp;他让闻夕言停下车来,摇下了窗,范恒满立刻扑了过来,整个大脑袋把窗口遮挡得严严实实,满眼的悲戚和哀伤。

&esp;&esp;“这是我的名片,”方倾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镶金的卡片,递给了范恒满,“我真正的名字,叫做方倾,倾倒的倾,记住了吗?”

&esp;&esp;“记住了,”范恒满猛点头,“昏倒的‘倾’!”

&esp;&esp;方倾噗呲一声笑了,抚着他的头发,只觉得他天生有些自来卷,其实头发留长了更好看。虽然,他在外面说范恒满是他的弟弟,但其实他看向阿满的眼神,是爱怜横溢,是父爱如山。

&esp;&esp;这小子能在毫无技术依据的时候,单凭着信念和毅力,徒手挖水井,挖了200多米;又能排兵布阵,筹谋布局,率领乡民造反起义,一个人单打独斗,打倒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兵,这样的孩子,未来可期。

&esp;&esp;只是,范恒满说要考军校的事,没来由的,让方倾想起了丁一劭,想起他那段艰难的军旅,如果没有李茉莉在,恐怕丁总早死了。

&esp;&esp;“不管谁欺负你,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来驻地医院找我,知道吗?”方倾握着他抓着名片的手。

&esp;&esp;“知道了!”范恒满最终还是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esp;&esp;车开走了,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esp;&esp;村头的那个年前堆的雪人儿,也跟着方倾一起,消失了。

&esp;&esp;范恒满在隆冬时节的夜里,蹲在地上堆雪人时,对新的一年,曾许下了三个愿望。

&esp;&esp;一愿官兵被打跑,二愿雪乡能发财,三愿井里能出水。

&esp;&esp;待到方倾走后的一个星期,那口深井终于在钻泵机的作业下,喷出源源不断的活水,至此,三个愿望,全部实现。

&esp;&esp;“向雪人报恩”,也成为了范恒满向方倾靠近的不懈动力。

&esp;&esp;只是,回到驻地,方倾被命运的玩笑捉弄,忙得不可开交,渐渐地忘记了这一段插曲,两年半过去,范恒满一次都没来找方倾。

&esp;&esp;直到新兵营招募完毕,全军集结亮相。方倾才在内参报纸上,看到了那个来自雪乡的新一代兵王。

&esp;&esp;第630章

&esp;&esp;从雪乡驶出的车,从白天开到了傍晚,才走出了冀州岛。

&esp;&esp;“我以为范恒满会强行留你,还好没有,不然我可打不过他,”闻夕言的目光,带着些微试探地说,“如果是于浩海的话,咱们今天能走出雪乡吗?”

&esp;&esp;方倾闭着眼睛,似睡非睡中,嘴角抽了抽。

&esp;&esp;“如果是他,我们这辆车会被拆掉;你,会被打倒;我,会被他拎起来,就按到……”方倾微眯着眼睛,随意往窗外一处雪堆里指着,“按到那里,他会一边抽我嘴巴一边问我服不服?还走不走?”

&esp;&esp;闻夕言听到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一顿,声音有些凝重。

&esp;&esp;“方倾,他经常打你吗?”

&esp;&esp;方倾摇了摇头。

&esp;&esp;“他不觉得那是暴力,在床上的时候,他觉得是一种情/趣,可以助兴。他乐此不疲。”

&esp;&esp;“那你喜欢吗?”

&esp;&esp;“不大喜欢,”方倾叹了口气,“但我之前太爱他了,总是忍着,他也不知道我不喜欢。”

&esp;&esp;方倾和闻夕言之间的友情,是超越性别之分的亦师亦友的感情,就像他会因为好奇而问闻夕言“两个a怎么做”这样的私人问题,闻夕言当时用试管和量杯回答了他。

&esp;&esp;同样的,这个无法对外人道的难言之隐,方倾也会在闻夕言问他的时候,坦白地说了出来。

&esp;&esp;车换到了轮船上,再到飞机,闻夕言和方倾逐渐靠近了驻地,结束了他们为期一个月的旅程。

&esp;&esp;快要落地时,方倾去洗了把脸,振作了精神。

&esp;&esp;“从车上睡到了船上,又在飞机上打盹,”闻夕言看着一旁的方倾,“怎么这么能睡?”

&esp;&esp;方倾打了个哈欠:“所以人就不能懈怠,时间长了,人就变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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