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在关灯之前,她还是贴心地把自己的羊绒毯抱来沙发旁边,生怕他半夜受凉。
&esp;&esp;眼看明庭翻身背对着她,她这才慢吞吞关了灯缩回床上。
&esp;&esp;哥哥的床,比她想象中更香。
&esp;&esp;被体温烘暖的香气锁在柔软的真丝里,她稍稍一翻动就有熟悉的香甜扑面而来。
&esp;&esp;香气是奇妙的,它好像拥有穿越时间的力量,可以带她回到有爸爸在身边的夜晚。
&esp;&esp;伴着这样的香气入眠,她应该会有一个甜美的梦。
&esp;&esp;
&esp;&esp;翌日天刚破晓舒遥就已经睁眼,她一偏头就看到明庭。
&esp;&esp;昨夜那件白t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下,此时正可怜地躺在地毯上,她临睡前抱过去的那条杏色羊绒毯也只有一角搭在他腰间,大半都被他压在身下。
&esp;&esp;晨光朦胧,入眼却是细腻的白,不过他不像她是惨白,他的肤色里透着血气的粉,骨节处尤甚,就连胸前
&esp;&esp;她赶紧将视线往下移。
&esp;&esp;明庭腹肌被羊绒毯遮去一半,一双大长腿敞露着,犹显沙发窄小。
&esp;&esp;真丝面料柔软贴肤,但太单薄也会将身体的线条毫无保留展露。在羊绒毯没有遮盖的地方,好像有什么分外惹眼,舒遥看得不是很清楚,还伸手揉了揉眼,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她赶忙拉起被子蒙住了眼睛。
&esp;&esp;她心中懊恼,觉得自己冒犯了他。
&esp;&esp;但转念一想,她明明在帮他上药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他赤裸半身的样子,与他肌肤接触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为什么现在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脸热?
&esp;&esp;难道哥哥不是像爸爸一样的存在吗?她和哥哥是家人,本就是相互依赖亲密无间的关系,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esp;&esp;她想得出神,被子里的氧气也逐渐减少,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感觉呼吸困难之时,她一把掀开了被子。
&esp;&esp;也许是这动作太大,她感觉有股热流从身体涌出,让她骤感不适。
&esp;&esp;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传来暖湿的粘腻感,再定神一看,竟然是血!
&esp;&esp;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三两下蹦到了地上。
&esp;&esp;惊慌失措的瞬间,她抬眸正好与沙发上的明庭对视。
&esp;&esp;窗外天色转阴,晨光悄然黯淡,远处似乎有闷雷声响,像是要下雨。
&esp;&esp;明庭最近睡得很浅,外界稍有响动便睁了眼。
&esp;&esp;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新一天做奴的心理准备,一偏头就看到一只雪白的垂耳兔从床上蹦了下来。
&esp;&esp;白色裙摆慌张跳动两下,少女踮着脚尖踩在地板上,他正欲开口斥她总爱光脚,却见一道鲜红顺着她纤白小腿缓慢往下淌,如熔岩般,无声浸染地板。
&esp;&esp;“舒遥你”
&esp;&esp;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esp;&esp;舒遥本就慌乱,一看明庭皱眉坐起来,立马道歉:“对不起哥哥,我好像”
&esp;&esp;她偏头看向床上那一滴红,声音越说越小:“弄脏了你的床”
&esp;&esp;舒遥在学校接受过基础的生理教育,但她身边没有同性的长辈教导,所以她对生理期只有一个模糊的认知,更对当下的情景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