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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种笃定的温柔——不是炫耀,也不是控制,而是某种笃信:她该被这样对待。
&esp;&esp;“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她终于说,“我想……自己来。”
&esp;&esp;林峤川笑了笑,没反驳,只抬手替她理了理肩上的发丝:“我知道,所以生活上麻烦你多管管我了。”
&esp;&esp;语气像是在哄,又像在妥协。
&esp;&esp;两个人很快开始搬家。
&esp;&esp;搬运工进出穿梭,把老小区公寓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esp;&esp;林峤川还叫了人,把别墅里的生活用品都搬了过来。
&esp;&esp;她指挥着人将衣柜、书架、花瓶一一摆好。?她一回头,看见卫生间柜子里整齐地摆着他们俩的牙刷、洗漱用品——颜色都成双。
&esp;&esp;“你连这些都搬过来了?”她有点无奈。
&esp;&esp;“你那边太挤。”他回答,像是在陈述事实,“我怕你放不下。”
&esp;&esp;公寓很大,两个人都有足够的空间。&esp;林峤川也不必再一大早前往别墅拿东西。
&esp;&esp;他把两人的衣帽间和书房里的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esp;&esp;那天晚上,两人吃了外卖。她挑着菜,一边在沙发上写日程。?林峤川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开口:“以后,这里你来布置。喜欢什么就添什么。”
&esp;&esp;“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弄。”她语带讽意。
&esp;&esp;“我以前以为你不在乎。”他顿了顿,笑了笑,“现在我想,可能该多听听你喜欢什么。”
&esp;&esp;那一刻,江疏音心口忽然软了一下。?那种克制的温柔,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人无处可逃。
&esp;&esp;夜深时,她靠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嘉水市。城市灯光延展到天际,远处江面泛着冷光,可是她心里暖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