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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晴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她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端起茶碗,淡淡道:“看来,上次在浴池里,爷没白教你。”
&esp;&esp;一句话,便肯定了林奴的猜测,又巧妙地将一切归功于您的“教导有方”。
&esp;&esp;林奴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垂下头,语气愈发恭敬:“是爷教得好,奴婢愚钝,险些辜负了爷的恩典。”
&esp;&esp;一旁的婉奴此时也笑着开了口,她的声音温婉如春风,为这场“请教”做了一个更深入的补充:“你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有心了。但你只看到了爷对她们的宠,却没想过这份宠溺的根源。她们是爷早年随手救下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自记事起,眼中便只有爷一人。对她们而言,爷就是天,是地,是她们活着的全部意义。”
&esp;&esp;婉奴看着她们那副既好奇又畏惧的模样,轻叹一声,继续柔声解释道:“她们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爷一个人;她们的愿望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想时时刻刻跟在爷身边,舔舐爷的脚尖。所以,若是给了位份,让她们搬出主院,每日按时辰请安,然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地黏着爷,不能在爷批阅公文时给爷捶腿,不能在爷用膳时替爷布菜,更不能在爷就寝时,像两只小猫一样蜷在爷的床脚,随时等候爷的临幸。想见爷一面,要通报,要等候,要守着那一套繁文缛节。你觉得,这对她们而言,是赏,还是罚?”
&esp;&esp;“……是罚。”林奴低声回答,心中已然明了。
&esp;&esp;这时,一直沉默的晴奴才放下茶杯,用她那不重、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的语气,为这场讨论定下了基调:“记住了,在这府里,从上到下,从我到你,再到厨房里烧火的丫头,我们所有人的身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爷的奴。位份的高低,不过是爷为了方便管理,随手划下的道道而已。爷的宠爱,不需要用那种东西来证明。”
&esp;&esp;婉奴的目光再次变得悠悠,带着一丝甜蜜与战栗,为晴奴的话做了最后的注解:“而爷的占有慾,是刻在骨子里的。无名无分,她们便永远是爷的私有物,是可以揣在怀里、抱在膝上,不必受任何规矩束缚的专属玩物。这份看似的‘缺憾’,实则是爷给予她们的、凌驾于所有规矩之上的、最顶级的特权。这份心思,你们慢慢会懂,但有些人…”
&esp;&esp;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了草地上那个媚骨天成的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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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丰奴看似在专心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实则亭子里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心中暗道:夫人果然是夫人,看得就是通透。
&esp;&esp;她当然懂。她比谁都懂爷的心思。爷就是喜欢这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所谓的位份,不过是给她们这些身后还有家族、还需要在外人面前撑起一点脸面的奴才们的一点枷锁罢了。
&esp;&esp;而琉璃和软软,她们是爷亲手豢养的、最纯粹的宠物。主人会给宠物最精美的项圈,最柔软的窝,但绝不会给它们自立门户的权力。因为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esp;&esp;想到这里,丰奴只觉得后庭深处那枚狐尾玉塞又往里钻了几分,带起一阵熟悉的、销魂的酥麻。她看着眼前两个天真烂漫的小东西,忽然起了坏心思。
&esp;&esp;她凑到软软耳边,用只有她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软软,姐姐问你,如果爷给你一座很大很漂亮的院子,让你当‘主子’,有很多奴婢伺候你,但你每天只能远远地看爷一个时辰,你愿意吗?”
&esp;&esp;软软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想都没想就说:“不要!我不要当什么主子,我不要离开爷!一小会儿都不要!”
&esp;&esp;琉璃也急急地凑过来,生怕被落下,“要是爷让我当大将军,像舒姐姐的爹爹一样威风,但是以后都不能跪在爷的腿中间,用嘴巴伺候爷尿尿了,我才不要呢!”
&esp;&esp;童言无忌,却是最真心的话。
&esp;&esp;丰奴笑得花枝乱颤,将两个温香软玉的小身子揽进怀里,在那丰满的胸怀中蹭了蹭:“真是爷的两只乖狗狗…姐姐今天高兴,再教你们一句最能讨爷欢心的话,你们可要记牢了。”
&esp;&esp;“什么话呀?」两双好奇的眼睛同时望向她。
&esp;&esp;丰奴的红唇凑到她们耳边,用极尽妩媚勾魂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轻声说:
&esp;&esp;“位份是枷锁,名分是牢笼…琉璃(软软)什么都不要,只要生生世世,都做爷胯下…那条最下贱、最听话、只会摇着尾巴等爷肏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