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下行商二十个年头，正值不惑之年，”江云箫回了个礼，“四十有五。”
&esp;&esp;那努努力……好像确实能当林锦松的爹了。
&esp;&esp;宁长空不由又仔细打量了一遍他的脸。大概是妖怪的血脉影响，他看起来很年轻，给人感觉也就三十出头。
&esp;&esp;宁长空真诚道：“有一句话，不知道江老板可有所耳闻？”
&esp;&esp;“男人，可以是五千岁，五百岁，但不能是五十岁？”
&esp;&esp;燕宜安彻底绷不住，击掌大笑。
&esp;&esp;第15章 被发现
&esp;&esp;灵气复苏零年，12月13日21：02，灵篆院·林锦松的小院。
&esp;&esp;宁长空在床上迷迷蒙蒙地睁眼，裹着棉被却浑身发冷。
&esp;&esp;又是被难受醒的。
&esp;&esp;他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药和水袋：“几点？”
&esp;&esp;“九点，你忘记准备药和水了，现在体温38度7。”
&esp;&esp;“……靠。”果然没摸到。
&esp;&esp;宁长空一般在睡前都会在床头柜上准备灌满水的水袋，和餐巾纸包好的几粒药。
&esp;&esp;问就是吃过太多晚上碰撒水杯，还有碰倒药瓶的亏了。
&esp;&esp;昨天……昨天为啥没准备来着？哦，他昨晚头重脚轻得厉害，晚饭也没吃，吞了粒药倒头就睡。
&esp;&esp;怎么没几个小时又烧起来了？宁长空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esp;&esp;“活着好累哦。”他对楚清歌抱怨。
&esp;&esp;楚清歌没吭声，这种话她听得太多了。
&esp;&esp;要楚清歌说，最打击宁长空的不是任务太难事情太多，而是吃饭睡觉不顺心。
&esp;&esp;吃饭要和脆弱的肠胃做斗争，努力吞咽不要呕出来；睡觉要常备水和药，在夜半惊醒之后自救。
&esp;&esp;人生两大乐事没了意趣，还得绞尽脑汁掩饰不适、兢兢业业地上班，这就是快穿者。
&esp;&esp;还不如当系统自在呢。楚清歌叹了口气，准备再陪他熬一个难熬的夜。
&esp;&esp;灵气复苏零年，12月13日21：13。
&esp;&esp;灵篆院和天工科技就“天问”系统软件
&esp;&esp;的价格和使用条款已经基本达成一致，签许可协议的事近在眼前。
&esp;&esp;燕宜安避嫌避得果断，不光公事上没出席协商会议，和他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私人来往都断了一个月。
&esp;&esp;等到这几天，协议基本拟定、只差签字的时候，她才答应出来吃饭。
&esp;&esp;越静亭个性沉闷。燕宜安离开灵篆院前，两人在饭桌上就没什么话好聊。离开之后，偶尔见到吃顿饭，气氛更是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