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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收到信后,郁金第一时间打开看起来,等看完后,她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仿佛人都傻了。
&esp;&esp;郁银和郁珠也急着看信,见她呆立不动,不免有些急:“二姐,怎么啦?”
&esp;&esp;这时,郁珠已经小心翼翼地接过信,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起来。
&esp;&esp;郁银虽然也急着看信,并未和小妹抢,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等小妹看完她再看。
&esp;&esp;孙芳娘走过来,推了郁金一下,担心地问:“阿金,发生什么事?不会是离娘那边出事了吧?”
&esp;&esp;郁金回过神,看向在场的姐妹们,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干涩。
&esp;&esp;“其实也没什么事。”她喃喃地说,“大姐说……”
&esp;&esp;“什么?!姐夫是镇国公世子?!!”
&esp;&esp;郁金的话还没说完,郁珠的声音就徒然响起,像惊雷一般。
&esp;&esp;霎时间,现场一片安静,孙芳娘和郁银都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esp;&esp;郁珠也怀疑自己看错,她转头看向郁金,不确定地问:“二姐,是不是我认错字了?上面不是这意思?”
&esp;&esp;她的年纪还小,虽然也跟着一起认字,但认的字不如姐姐们多,或许是她认错字了。
&esp;&esp;郁金说:“你没认错,信上就是这么写的。”
&esp;&esp;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人还未反应过来,看着有些傻傻的。
&esp;&esp;这两年的历练,已经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神思不属,今儿这事倒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
&esp;&esp;这实在太出乎意料。
&esp;&esp;姐夫居然是镇国公世子?
&esp;&esp;虽然身处南地,她也听说过镇国公府,知道傅家世代守卫北疆,抵御北狄部族南下。几年前镇国公傅宗绪的死讯传到南地时,不少人都为他可惜,就连平百民姓听后,都忍不住感慨。
&esp;&esp;郁金从来没想过,自己家居然会和北疆的那位镇国公扯上关系,姐夫是镇国公府的世子。
&esp;&esp;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esp;&esp;在场的几个姑娘们面面相觑,都被这消息震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
&esp;&esp;好半晌,郁金道:“咱们先回山平县。”
&esp;&esp;“啊?”
&esp;&esp;“姐夫是镇国公世子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只怕过段日子这消息也会传过来。”郁金冷静地说,“我们得先回山平县盯着,以免有人借姐夫的身份闹事。”
&esp;&esp;驿站的消息大多都是先传紧要的,所以只将傅闻宵高中状元的消息传过来,反倒是像傅闻宵是镇国公世子这事会延后一些。
&esp;&esp;当然,就算那些官员收到这消息,也不会主动透露出去,因为没必要。
&esp;&esp;这个消息最后更有可能是那些南来北往的商队,或者从京城归来的士子带回来。
&esp;&esp;孙芳娘也明白了什么,点头道:“阿金说得对。”
&esp;&esp;郁银和郁珠还有些糊涂,不过她们都听姐姐的,既然二姐这么说,那就先回去。
&esp;&esp;两天后,姐妹几个回到山平县。
&esp;&esp;山平县这边也得到傅闻宵高中状元的消息,这些天,青石村十分热闹,一批又一批的读书人跑到青石村,说要瞻仰傅状元曾经居住之地。
&esp;&esp;就连疏影巷的房子也成为那些读书人踏足之地,幸好有衙役盯着,那些人方才没有翻墙。
&esp;&esp;葛衙役等人没想到这些读书人如此疯狂。
&esp;&esp;这房子是离老大买的,就算离老大进京,目前不住在这里,也不能让人随便闯进去,他们得帮离老大看好房子。
&esp;&esp;对于傅闻宵高中状元这事,葛衙役等人心里也是激动的。
&esp;&esp;日后离老大就是状元夫人,她成为官夫人,对他们这些跟随她的人自然也有好处。
&esp;&esp;就是不知道离老大什么时候回来,不管如何,他们都得为离老大守好房子。
&esp;&esp;整个山平县都因为这消息热闹无比。
&esp;&esp;山平县的人皆是与有荣焉,他们县居然出了个状元,对于那些百姓而言,这事能吹一辈子。
&esp;&esp;更不用说和傅闻宵相处过的人,就像中大奖似的,逢人就说自己曾经和傅状元说过什么话,每每会引来不少人的驻足聆听,让说的人更加起劲。
&esp;&esp;张记肉铺里,张复等人得知这消息,也是十分惊喜。
&esp;&esp;屠老大还特地去军营那边,将这消息告诉在军营里操练士兵的宣怀卿。
&esp;&esp;宣怀卿神色平静,说道:“以傅逍之才,中个状元不是应该的吗?”然后又说,“我前两天刚得到消息,听说傅逍已经恢复身份,估计现在都是镇国公了。”
&esp;&esp;宣家虽然身处南地,却也派人关注京中的局势。
&esp;&esp;几天前宣家也得到京城那边的消息,远比其他人知道的要早、要全面。
&esp;&esp;他知道,镇国公府现在只剩下傅逍一人,他将会继承国公之位,成为镇国公。
&esp;&esp;宣怀卿的神色有些复杂。
&esp;&esp;不管是他的父亲,还是镇国公傅宗绪,都是死在战场上的。
&esp;&esp;只是他的父亲是在和敌人交战时战死的,傅宗绪的死却充满蹊跷,虽然对外宣布是被北狄人杀死的,可他们得到的消息,似乎又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