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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有人听说这事,第一个关心的便是:“圣人如何?”
&esp;&esp;来人禀报道:“有镇国公夫人在,圣人安然无恙,圣驾已经回宫!”
&esp;&esp;所有人:“……”
&esp;&esp;听到这话的人都被噎住。
&esp;&esp;圣人安然无恙便罢了,为何要加一句“有镇国公夫人在”?不觉得这话听着奇奇怪怪的吗?就算说一句“有镇国公在”,他们都觉得正常。
&esp;&esp;不过想到那位镇国公夫人能震慑猛兽、力能扛鼎,又觉得正常,有她在,刺客想要伤到圣人不太可能。
&esp;&esp;这事也越发的证实,镇国公夫人确实是一位能人异士,是有真本事的那种。
&esp;&esp;得到消息的皇子和百官们纷纷往宫里赶过去。
&esp;&esp;路上,他们又了解一番先前的事,等他们听完老皇帝遇刺的过程,众人心思各异。
&esp;&esp;那些皇子先是有些遗憾,若是圣人今日出事,或许……
&esp;&esp;很快他们又撇开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现在他们还未做好准备,若是圣人在今日出事,他们的那些兄弟都有可能第一时间窃取神器。
&esp;&esp;圣人暂时还是先活着比较好。
&esp;&esp;三皇子心里是这么想的,暗忖皇父年岁大了,指不定哪日就……还是得安排妥当,自己能顺利地登上那位子。
&esp;&esp;最好能拉拢皇城司指挥使的威远侯方璧鹤,若是让他能为自己所用,何愁不能成事。
&esp;&esp;可惜,他那些兄弟的想法应该也差不多。
&esp;&esp;三皇子有些恼怒,威远侯方璧鹤真是个滑不溜手的,和当年的傅逍一样,想要拉拢他不容易。
&esp;&esp;不对,傅逍这家伙没有拉拢的必要,方璧鹤那里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esp;&esp;另一边,六皇子和英国公世子赵昶同乘一车马车。
&esp;&esp;六皇子道:“没想到镇国公夫人有如此能耐,在一群刺客中游刃有余,能护着父皇平安离开……”
&esp;&esp;赵昶目光微闪,说道:“镇国公确实娶了个厉害的夫人。”
&esp;&esp;“是啊。”六皇子感叹,“这镇国公夫人应该是那等不出世的能人异士,未想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厉害之人,国师和她一比,倒是显得不如她。”
&esp;&esp;国师虽看着仙风道骨,但只会炼丹,和镇国公夫人这种能震慑猛兽能打的比起来,他还是觉得镇国公夫人更厉害。
&esp;&esp;如果镇国公夫人郁离是一名男子,只怕早就被圣人授官,就如当年的国师。
&esp;&esp;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庆幸她为女子,还是惋惜她居然是女子。
&esp;&esp;其实是女子也无甚干系,如果她嫁的不是傅逍多好,说不定能将她纳入府里……
&esp;&esp;七皇子和八皇子是一起坐车回皇宫的。
&esp;&esp;两人当时在一起,听到皇帝遇刺的消息,正好一起走。
&esp;&esp;八皇子恼怒道:“这傅逍到底是什么运气,居然能娶到这样厉害的夫人,几次三番救驾成功?只怕在父皇心里,对傅逍更加信任。”
&esp;&esp;只要想到冷宫里发疯的母妃,被圈禁在府里的二皇子,他对傅逍的恨意更深。
&esp;&esp;有时候八皇子也怨恨当年的皇太后,为何会答应让傅逍进宫,养在他们父皇那里,导致父皇一心向着个外甥,甚至不在意他的母亲是元安长公主。
&esp;&esp;难不成因为傅逍真的如此忠诚,无心皇位?
&esp;&esp;八皇子一路都在骂,骂完后又问七皇子,“七皇兄,你怎么看?是不是觉得傅逍可恨之极?”
&esp;&esp;七皇子平静地看他,慢吞吞地说:“是可恨。”
&esp;&esp;见他赞成,八皇子顿时满意了,继续骂。
&esp;&esp;七皇子低头看着手里的扇子,听而不闻耳边的叫骂,心里却想着这次老皇帝遇袭一事。
&esp;&esp;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esp;&esp;或者,是父皇为了试探镇国公夫人自导自演的?
&esp;&esp;皇子们和朝臣终于赶到皇宫,忙着去见老皇帝。
&esp;&esp;他们已经听说老皇帝虽然没被伤到,但好像受到极大的惊吓,加上年纪大了,总勉不了身体受不住。
&esp;&esp;老皇帝是个多疑,大权在握后行事更是任性,龙舟赛后,他只带镇国公夫妻和一群侍卫离开,没让其他人跟着,皇子们自然也不好去打扰他的兴致,那些臣子更是自觉,不会主动凑过去讨老皇帝的嫌。
&esp;&esp;只是没人想到,老皇帝居然会遇刺。
&esp;&esp;众人来到养心殿,发现养心殿前守着的侍卫比平时还多一些,心里不禁沉了沉。
&esp;&esp;他们在殿前等候将近一刻钟时间,方才见到总管太监李茂出现,让他们进去。
&esp;&esp;一行人进入养心殿,看到坐在那里的老皇帝。
&esp;&esp;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好像更加苍老,眼皮耷拉着,殿内弥漫着一股苦药味儿,空气中还燃着安神香,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闻着有些难受。
&esp;&esp;让他们惊讶的是,殿内除了那些伺候的宫人外,镇国公夫妻也在,特别是那位镇国公夫人,就坐在一旁,正在吃糕点。
&esp;&esp;所有人:“……”
&esp;&esp;看到这一幕,众人心里只觉得匪夷所思。
&esp;&esp;这里是什么地方,镇国公夫人居然能安心地坐在这里吃东西,而且她吃得也太多了吧?饭桶投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