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破裂。
手指麻木地扣挖不属于自己的布料,救我,救救我……
他无声地请求着施暴者。
那可是施暴者啊,怎么可能帮助他。不过这次她没“落井下石”,反而轻柔地用指腹摩擦他的鼻翼,缓缓地抚动。男人平日里松弛无精神的眼皮绷紧了,托起眉毛,哑光的眼珠子像被针线定格了,随后渐渐被眼皮覆盖,胸腔幅度大却缓的起伏,似乎被安慰了一般鼻腔揭开一道缝隙,气体从边角抖动着喷出。
可下一秒,那双安抚的手又紧紧掐住,禁止他呼气。他不断张口闭口,连失水的鱼都不如,他像从出生便没有鼻腔的畸形儿,从未品嗅到空气,却下意识渴求。
口干舌燥,这是口干舌燥吗?嘴皮已经裂了,舌头爬满了沙砾,他不断吸取、吐出,吸取、吐出,却没有任何呼吸的实感。
他好想哭啊,妈妈,妈妈,他好想哭啊,他忘掉了他是成年男人,妈妈,妈妈,他哭了。
他大口喘息着,晃神的眼无焦距地盯望着落在一旁的手,白皙的手、柔软的手、熟悉的医院气味,侧头干燥的唇印在手面,凝望、凝望,他感到一丝眷恋。
如同幼时被妈妈褪去裤子给护士打针,没有丝毫局促,幼童的双眸随意地打量着周边,不安,却不是对人。皮带被抽出,扔在地面发出鞭子抽到金属的声响,他想起了护士弹针筒,虽然类似的只有尾声。
像给宠物配种一般,如此柔软的手却十分强硬地隔着内裤掐着生殖器往外戳去,“嗤”短促的笑,手中的肉物颤抖着吐出透明掺白的黏液。
“真恶心。”手心虚空握着鸡巴,随后定了定心,用力裹住,手心撵着灼热的皮,试图将其余肮脏的汁水从这根硬挺的肉物中挤出。只可惜越挤越多,完全不是个可以用的鸡巴,没耐心了,掐着龟头就往外甩,完全不把他当个人看待,他却满意得要命,眷恋如一地盯着她的手看。
“呜”,下巴被挨了一拳,咬到舌头了,可谁让他看的?